出前一毛

Jai guru de va om!

【ABO||渣丁】紧急发情期七十二小时内及过渡阶段的调整反应与健康指导

虽然你玎你渣你裤都令人操心并且我的沙雕标题越写越长,但还是祝大家七夕第二天(。)快乐😂
前文在
(为玎老师攒人品,好好养伤别再出事了!老母亲承受不来!听到没有!(吼很大声)






熬夜的后果非常明显:第二天一早他们两个都没能按时起来。阿扎尔按掉了第三个闹钟,而德布劳内根本没醒,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毫无动静,像一个巨大的,还没孵化的蚕茧。

最后卢卡库拿备用房卡撬开了门。

“嘿,伙计们,”他发愁地对着一个半睡半醒的人和一个蚕茧说,“我理解你们,但是你俩再不下楼,Thomas会觉得你们的孩子都要出生了,他正和Dries商量谁给小孩当教父。”

十分钟后德布劳内和阿扎尔在餐桌旁正襟危坐,面色如常地和所有用关切的目光看过来的队友(其中包括库尔图瓦)打招呼。大家很有默契地对一天前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,并在路过时偶尔拍一拍他们的肩膀以表慰问,但德布劳内总觉得有点不对。

“Dries,别人我都理解,”他凑近默滕斯,冷静地小声问,“但我没明白Toby,Jan和Mousa一直盯着这里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别担心,Kevin,”默滕斯同样冷静地小声回答,“你知道的,昨天一整天他们都没见过你一面,你得允许他们想念自己的队友。”

德布劳内:“……”

他匪夷所思地咬了一口三明治,决定不再问了。




训练结束后马丁内斯特地多留下他们十分钟。他简短而温和地讲了一些鼓励的话,阿扎尔在他讲话时无意偏过头,迎面撞上德布劳内正注视着他的一双蓝眼睛,后者愣了一下,然后垂下目光。

他假装没有注意到德布劳内的眼神,神情自若地转过头,继续听马丁内斯的讲话。一分钟后,阿扎尔忍不住用余光扫过他的脸,可能是因为训练场的温度,德布劳内面无表情,只是耳尖正薄薄地染上一层红晕。

阿扎尔收回目光,他感觉心跳漏了一拍,但仍然克制不住轻轻勾起嘴角,露出一个小小的、转瞬即逝的微笑。




他们回到酒店,临近休息时间,走廊空空荡荡,德布劳内从电梯里走出来。为了确认自己的状况,晚饭后他特地去健身房做了少量的恢复性训练,发情期的影响已经完全过去,激素分泌趋于平稳,由于接受了标记,他的状态甚至比之前更好一点。

唯一的问题就是信息素,德布劳内有点烦恼地想,他的薄荷利口酒里已经混进了阿扎尔的柠檬气味以及木质尾韵,酒精味被压在下面,现在他的信息素闻起来有点像薄荷糖了。

好消息是只有他自己能闻到。他不大习惯地皱了皱鼻子,决定回去以后把自己车上柠檬味儿的空气清新剂换掉。



他回到自己的房间,十几分钟后传来敲门声,德布劳内踩着拖鞋去开门,是阿扎尔。

“嘿,Kev,”他说,用绿眼睛望着他,目光温和而直率,“我来看看。”

他侧身让阿扎尔进去,后者随手带上门。他们两个站在房间里对视,陷入短暂的沉默。最后德布劳内首先收回目光,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。

“今晚你得回去了,待会把你的包带走。”他说,开始低头整理床铺,虽然那里比他们离开之前还要干净整洁,“不能让他们看到比赛日上午你是从我房间里走出来的,这不太像话。”

阿扎尔点了点头。他走进浴室,把一些零碎的私人物品拿出来,德布劳内过去帮忙,他们安静地整理好那些东西,安静地拉上背包的拉链,最后安静地并排坐在床上。

阿扎尔首先干咳了一声。

“呃,Kevin,你现在,”他说,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只是在真诚地关心一个队友,“感觉怎么样?”

德布劳内下意识地转过头,他的视线滑过阿扎尔的脸,又垂落下去,专心地盯着自己的膝盖。“还不错,”他僵硬地、心不在焉地回答,“我很好,你呢?”

他们两个又沉默下去,直到阿扎尔终于忍不住,他埋着头,哧哧地笑起来,然后越笑越大声。德布劳内有点惊奇地看着他,但很快他也被笑得全身颤抖的阿扎尔逗乐了。

他们在床上东倒西歪地笑成一团,阿扎尔开始伸手挠德布劳内的痒,后者随即反击,两个人毫无章法地滚来滚去,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。最后他们乱七八糟地躺在床上,一边喘息,脸上仍然挂着大大的微笑。

“我实在受不了了,”阿扎尔说,嗓音里带着一种懒洋洋的笑意,伸出去的手臂还停留在德布劳内的脸颊旁,“你讲话的样子像个小学生,还是上课乖乖举手的那种。”

德布劳内翻了个白眼。

“是谁半夜敲我房间的门,只是为了来问我‘感觉怎么样’?”他回击道,“我祖母都不会这么干……唔。”

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,没有注意到阿扎尔的手指正缓缓摸索过去,然后出手如电,准确地捏住他的左边脸颊。被袭击者顿时有点发愣,阿扎尔趁这时翻身过去,另一只手也捏住他的右脸,迅速开始揉搓。

“拜托,不然我怎么说?”他低下头,几乎和德布劳内鼻尖贴着鼻尖,满意地看着德布劳内的脸颊在他手下捏圆揉扁,随口说,“告诉你我每隔十分钟去敲一次你房间的门等你回来,就为了在睡觉前过来看看,不然我会觉得担心?”

然后德布劳内怔住了。

他直直地望着阿扎尔,蓝眼睛里的神情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。在阿扎尔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后,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,也有点发懵。他们两个面对面地、静静地懵了一会,阿扎尔的手臂开始变得僵硬。为了打破这种僵局,他做了一个决定。

他俯身下去,用力地吻了德布劳内。

现在他尝起来是柠檬薄荷糖的味道,阿扎尔想。德布劳内的嘴唇柔软而干燥,他似乎并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,仍然睁大双眼望着他,然后阿扎尔伸手过去,遮住那双光润的蓝眼睛。

他一边继续这个吻,厮磨着德布劳内的嘴唇,含糊地低声说:“这种时候最好闭上眼,Kev。”




几分钟后他们从这个吻中抽身出来。阿扎尔注意到德布劳内的脸已经红了,并且有逐渐变得更红的趋势,但出于惯性他仍旧保持着一个波澜不惊的表情(像个自动机器人,或者更时髦一点,那个什么游戏里的仿生人,阿扎尔想)。他背过身去,控制着自己肩膀起伏的幅度深呼吸了几次,然后把阿扎尔的包翻出来递给他,镇定地说:“你该走了。”

阿扎尔没有接过那个背包。

“我猜你可能会想知道我为什么吻你。”他干脆地说。

德布劳内望着他,阿扎尔发觉他的神情正在动摇。他紧抿着嘴唇,眼神游移,有一个瞬间他看上去几乎想要逃走,但最终他似乎下定了决心,抬起头,把目光递给阿扎尔。

他问:“为什么?”

阿扎尔望着他,然后露出一个温柔而甜蜜的、胜券在握的微笑。

“世界杯结束以后再说。”他甜甜地回答,

然后他火速从床上弹跳起来,堪堪远离了德布劳内能踢到他屁股的范围,拎起背包蹿到门口,然后倚着门框,带着一个报复成功后胜利的笑容说:“晚安Kev,明天见。”

他朝房间里的人眨了眨左眼,关上门,心情愉快地吹着口哨离开了。




球员们正在等待入场。比利时人身披红色战衣站在罗斯托夫竞技场,看台人潮簇拥,窃窃低语和高声嘶吼交汇成夏夜里一条汹涌长河。德布劳内站在球员通道里,和队友们交谈,拥抱,相互鼓励。阿扎尔就在他前方不远处,有那么一个时刻,他忽略了周围的喧嚣,只是出神地望着小个子前锋的背影和毛茸茸的黑发。

然后阿扎尔在这时转过头,与他对视,他们一言不发,但已经明白了对方尚未出口的一切话语。

红魔们的战争开始了。

他们惊险地战胜了日本人,查德利读秒绝杀时球员们几乎疯狂;然后是桑巴军团,另一名顶级球星所带领的队伍,而他们赢得了这场比赛。

接下来是法国,这一次他们没能创造奇迹。



赢下季军赛后所有人都短暂地陷入了癫狂。虽然并不是没有遗憾,但世界杯毕竟结束了,而他们创造了历史。回到酒店以后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庆祝会,比利时国家队的球员们聚在一起,想要为他们的成绩一醉方休。

“开心点,”登贝莱说,他举起啤酒瓶,和身旁的费莱尼干杯,然后宣布,“至少现在我们能随便喝酒了。”

他们开了一打啤酒,然后是第二打和第三打,包括一些伏特加和香槟,很快所有人都变得醉醺醺的。然后默滕斯开始对库尔图瓦进行指控。

“Tibo把我备用的增高垫拿走了!”他愤怒地挥舞着酒瓶说,“我今天矮了一厘米!”

相比之下库尔图瓦显得十分平静,“冷静点Dries,”他说,语气平稳而安详,“169和170有什么区别吗?”

默滕斯举着酒瓶思考了一下,他甚至露出了一个被说服的表情,在一旁听他们说话的阿尔德维雷尔德有点不忍心地扭过头去。

但默滕斯很快反应过来,他继续举起酒瓶,愤怒地说:“那199和两米又有什么区别?!”

“万一,”库尔图瓦平静而安详地说,“我就差一厘米够不到球呢?”

默滕斯的表情空白了一会。

“有道理,”他沉吟片刻,挣扎着探身过去,严肃地与库尔图瓦举杯和解,“下次拿增高垫不用跟我说了。”

阿扎尔倒在沙发上看着他们,他忍不住开始狂笑,这时德布劳内带着酒气靠近他,小声问:“你听到了吗?”

“Dries人真好,”他醉醺醺地、同情地说,“我要是他,那个人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。”




他们靠在一起傻笑着干杯,喝光了手里的啤酒,又开了另外两瓶,然后拎着酒瓶看登贝莱给维尔通亨唱一首自己编的歌,阿尔德维雷尔德快乐地替他打拍子;默尼耶在他们身边,不堪其扰地试图堵住自己的耳朵;维尔马伦正给孔帕尼推荐“他试过的世界上最好的高尔夫球场”;默滕斯和卢卡库栽倒在一起,已经开始轻轻地打呼噜;库尔图瓦举着啤酒瓶,遗世而独立地坐在角落里,眼神十分清醒。

阿扎尔一时看不出他是不是真的醉了,直到库尔图瓦用清醒的眼神巡视一周,然后拎过身边的维特塞尔,强行和他干杯。阿扎尔隐约听到他愉快地说:“Kevin,来喝酒啊。”

……他恐怕是这间屋子里醉得最厉害的。阿扎尔佩服地想。

他偏过头,看到德布劳内的侧脸。相比之下他醉得没那么严重,只是端着一杯伏特加,兴致盎然地看着登贝莱(已经开始和维尔通亨跳堡垒之夜舞),眼神亮闪闪的,像暮色正降临时,天边两颗遥远的星星。他看了一会,把自己的酒喝光,然后做出一个决定。

这个决定也许应该更加深思熟虑,阿扎尔想,至少不应该在酒精的影响下完成,但世界上值得三思的东西有那么多,而他不想再等了。

他扳过德布劳内的肩膀:“Kevin,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
德布劳内拎着酒瓶,茫然而顺从地被阿扎尔拉着穿过人群。他路过贾努扎伊时后者快乐地举起啤酒,还没来得及和他干杯,费莱尼敏锐而准确地探出手,把他的酒瓶夺走了。

“别和他们学喝酒,”他苦口婆心地说,“你才多大。”

贾努扎伊发懵地看着他,似懂非懂地放下了酒瓶。




“可怜的Adnan,”德布劳内同情地说,“他似乎不记得自己至少已经法定成年了。”

他们离开了喧闹的小酒吧,并排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。那些吵吵嚷嚷的人群被关在一道门外,听起来不甚清晰,像遥远的流水声音。而阿扎尔坐在那里,他看起来有点犹豫,但最终还是转过头看向他。

“世界杯结束了,Kevin,”他直截了当地说,“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其他的事?”

德布劳内愣了一下,他望着阿扎尔,眼神逐渐清醒起来,最后他点了点头。阿扎尔严肃地看着他。

他说:“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。”

德布劳内的酒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。

“Eden,”他呆滞地问,“你说什么,我没听懂。”

阿扎尔沉着而清晰地重复了一遍。

“我说,Kevin,”他说,“Kevin De Bruyne先生,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。”
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我没喝醉——算了可能有一点,但我真的非常清醒,真的,我这辈子可能也不会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。”他望着德布劳内难以置信的惊愕神情,认真地说,“事实上,世界杯还没结束之前我就已经想过了。”

“我想过你会问我什么,你会用什么语气,而我会如何措辞,怎样委婉地表达我的意思。”阿扎尔继续说,“但后来我弄清楚了:无论如何,我想问的自始至终只有这句话。”

他望着德布劳内,绿眼睛倒映着天花板落下的灯火,一点明亮的光晕在其中粼粼地闪烁。

“你愿意吗?”他轻声说,话音有点颤抖。



这里一瞬间显得太过安静了。德布劳内坐在那里,他甚至听得到自己的大脑正发出破碎的喀嚓声,艰涩地试图运转,有几秒他几乎失语,但此时此刻他望着阿扎尔的眼睛,它们温暖而坚定,更深处蕴藏着一线光芒,那是更久以前被他热爱过的光芒。在那些日子里,他曾经多么希望在球场上奔跑的时刻,他偶尔抬起头时,能看见那一点光。

他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,闭上双眼,在黑暗中慢慢描摹那些来自回忆的、珍贵的散碎星光,渐渐获得开口的勇气。

“不,”他艰难地、苦涩地说:“不,Eden。”

“这不可能,Eden,这是现实,不是小说或者童话。”他牙关打颤,但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初——他甚至开始佩服自己还能做到这一点——冷静地说,“你明白的,不管怎样,只要我们还在役,这就不可能。”

他身旁的人很久没有出声。德布劳内不敢睁眼,他怀疑如果他看着Eden的眼睛,还能不能重新说出这些话。它们耗尽了他所有气力,他仍然健康,正值巅峰,体力充沛,是这个星球上现役中场球员中最好的几位之一,但在内心深处一个小小的角落,他觉得自己正在缓慢地虚弱下去,他又变回了那个孤身一人,苍白阴郁的小男孩,正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即将迎来的结局。他们的结局。

“我——我会去洗掉标记,”他深吸一口气,恳求一般地,绝望而急促地继续说,“别被这件事影响Eden,这不是你的错,你不需要负责,我会处理好的,没人会知道……”



“这是全部你想说的吗?”

他听到阿扎尔的声音,仍然平静,安定如常,但似乎变冷了,在夏季的如水长夜中令他想要发抖。阿扎尔停了停,又重复了一遍:“这是全部你想说的吗,Kevin?”

“听起来很有道理,”他赞同地说,“但我不在乎。”

阿扎尔看着他,轻轻地微笑起来,然后温和地说:“让我来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:我他妈的根本不在乎。”

“我踢球,球探发现了我,对我说:‘嘿,小子,你挺不错的,来加入我们吧。’然后我开始为俱乐部踢球,后来是国家队,他们要打造的是一个球星,一个偶像。”他说,“很多——很多人喜欢我,他们认为我就应该是他们喜欢的那个样子,我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是规规矩矩的,一直在那个好人框架里做一个,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好人,这样对所有人都是最优解。”

“但这一次我做够了,”他轻而坚定地说,“这次我想为自己踢球。”

阿扎尔的绿眼睛望着德布劳内。

“Kevin,这一次,”他说,“我想和你一起踢球。”



我应该说点什么,德布劳内在混乱的思维中无助地、艰难地想。说点什么,告诉他这样不对,这条路太难了。他觉得喉咙哽咽,难以发声:这是正确的吗?这就是我真正想要的吗?

不,那个小小的Kevin说。他闭着眼睛,看到男孩由于缺乏色素而发白的金发在黑暗中发光,他皱着小小的眉心,习惯性地垂着目光。

你想要他,他说,从一开始就想。

德布劳内感到一种窒息般的酸楚渐渐地淹没他的胸膛,像一场灭世的洪水。他感到无力,仿佛正经历高烧,温度在慢慢煎熬他的每一寸皮肤。

我不能这么做……我会毁了他。他终于慢慢开口,声音发颤,我不能让他冒这种险。

但男孩打断了他。

你在害怕的究竟是什么?他无声地问,凯文德布劳内,你在害怕冒险吗?这种时候你还在想要退缩?缩回那个壳子里,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,继续和他做该死的亲爱队友?

你爱他,男孩轻声说,而他想要和你一起,即使冒险也是。

这还不够吗?




阿扎尔静静地坐在他身边。有几次他几乎觉得自己要放弃了,退回原来的位置,但他仍然逼迫自己牢牢地站在已经迈出的那一步上。他久久地凝视德布劳内,想到一颗他曾经触手可及的星星。他有过很多遗憾,偶尔在一些无眠的夜晚,他会想起它们,并听到一条正在远去的长河的声音。他可以失去那些已经无法追回的东西,松开手,让它们被河流冲刷离去。但这一次重新回到他身边的是德布劳内,而他穿过那条河,在滔天巨浪中再一次抓紧了他的手。

他不会再放开了,他想,永远不会。

然后德布劳内睁开双眼,他看着阿扎尔,目光明亮而湿润。他们只是对视着,就明白了彼此尚未出口的一切话语。

“可是,”德布劳内说,声音沙哑,带着一点鼻音,“你还没求婚。”

阿扎尔望着他,露出今晚第一个真正的微笑。

“我求过了,”他笃定地说,“而且我有证人,他们大部分就在这里,要我去证明给你看吗?”

德布劳内的蓝眼睛仍然湿润着,他吸了吸鼻子,但忍不住微笑起来。

“那就算你求过了。”他说,“不早了,我们得抓紧时间——闭上眼睛,Eden。”

接着他倾身过去,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而温柔的,带着一点柠檬酸涩味道的吻。









Fin.




这次是真的完结了!可能会有番外(也可能没有,视作者拖延症发病时长而定(。)希望新赛季我比所有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,踢快乐足球过快乐人生(对我暗示的就是KDB这个不让人省心的球钉)
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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